方敛棠接过空姐递上来的一杯咖啡,抖了抖手中的报纸,饶有兴趣地说:“怎么,胥总也听到消息了?”
胥夜对着低头浅笑的空姐抱歉的示意他不需要咖啡,接过方敛棠的话语:“麻烦你下次演的逼真点。
方敛棠:“演戏?那还真没有这个必要,我在你面前,一向很诚实。”
胥夜随手翻着飞机上的杂志:“丁小军不是你的人吗,怎么,闹翻了?”
方敛棠抿着咖啡:“胥总开玩笑了,丁小军是你的技术总监,跟我有什么关系。”
胥夜:“既然是我的技术总监,那么你就该清楚的知道,他现在大张旗鼓要卖的东西,是从哪里来的,又该卖给谁,大老远地跟我去港城,你血本无归。”
方敛棠收了收唇角,“那不一定,他欠我的人情大着呢。”他扭过头,对着胥夜虽是礼貌的笑,却令人有些头皮发麻,“不仅仅是我,他还欠她一个大人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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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兀雪把那张立在柜子角落里的照片拿出来对着刚刚睡梦中被强行拉起来一脸不情愿的点点左右比较。
像,又不像。
照片里也是跟点点一样的一只黑背,但是全身的毛发比点点更长一些,头比点点更圆一点,但是眼神面容神色如出一辙。
唯有那腿上,一个是黄棕色,一个是有一块很大的黑色花纹才能证明照片上的狗不是点点。
白兀雪拿着照片问点点:“胥点你还有兄弟姐妹吗?”
点点表示并不理解。
白兀雪把照片给点点看,点点只是试图用脚掰过来照片,并没有什么反常的举动。
白兀雪在心里嘀咕了一句,她是一个人闷坏了才会跟狗说起话来吧。
她把照片放回原处,正要离开,却被照片下面的盒子吸引没法挪开眼
照片下面有一个看上去尘封很久的盒子,房间里所有的东西都很干净,唯有这个盒子,像是很久都没人碰了。
白兀雪随手拿起纸巾想要把盒子上的灰尘擦一擦,可是鬼使神差一样,她的心里有一个声音。
她想打开它。
那个盒子仿佛是一个魔咒,把她内心里窥私的欲望尽数召唤,她无耻地承诺,她的心底对胥夜是有很多好奇和想要更近一步的渴望。
那个盒子突兀的在那里,如潘多拉的魔盒一样,发出致命的诱惑,好像他让人扑朔迷离看不清的心。
她在心里对自己说,只看一眼。
就只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