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国首富,容氏财团总裁,金字塔最顶端的资本家。
二十几年前,年轻的容兆接管濒临破产的容家公司,通过大刀阔斧的改革,和本人杀伐果断的处事作风,硬生生让千疮百孔的企业起死回生,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的位置。
如此厉害的父亲,如果对自己发脾气,容芷嫣怎么可能不害怕?
九十分钟后,容芷嫣打车回到容家的花园别墅。
她站在别墅外面,深吸一口气给自己壮壮胆,才迈开腿走进去。
偌大人工湖旁,还残留昨晚狂欢的痕迹,空气中带着酒精发酵的味道。
容芷嫣低头,发现自己很喜欢的小花圃,被人薅秃了一大半。
实验证明,素质跟有钱与否没有直接关系。
容芷嫣蹲在花圃旁,扶起一株被掰断花|径的月季,企图抢救它一下。
好不容易让月季站直,结果刚松手,花骨又软软倒下。
容芷嫣没办法,只好从折断处掐下花,等会儿找个花瓶养着。
她刚起身,背后有人叫自己。
“大小姐,你回来啦。”
容芷嫣转过去,瞧见从小带自己的张姨。
“呼…张姨你吓死我了。”容芷嫣拍拍胸,心有余悸地说,“都跟你说了,别叫我大小姐,听起来好别扭。”
“这不是二表夫人……咳,你二姨交代,让我注意称呼,懂得分寸吗。”张姨也觉得别扭,改了口叫,“嫣嫣,你回来就快进屋啊,容先生正等你呢。”
“我爸在家?”容芷嫣更慌了,“这都快中午了,他没去上班吗?”
“他昨天回来
冲动了。”
“那这件事就算过去了,”二姨亲亲热热拉起容芷嫣的手,关心了好几句,突然问,“嫣嫣,你今天有时间吧?”
容芷嫣隐约有不详的预感,“怎么?”
“那个,是这样的…”二姨有些难以启齿,再加上容兆坐在那儿,她更不知道该怎么说。
三叔接过话,硬着头皮说,“是这样的,昨天你没参加相亲宴,我们就把客人都打发了。但是呢……有个不太好打发的。”
二姨:“对对!袁家小少爷说什么都要见你一次,我保证,只是单纯的见面,吃顿饭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