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少勋试探性地问道：“欢欢，你现在是不是还在生气？”
“江少勋，你现在是送我去警察局么？”长欢转移视线，看着窗外继续说道：“也好，顺便在经过民政局的时候，我两去把离婚证给领了。”
长欢又开始说这样的话了，江少勋心里有点烦躁，他从兜里将烟盒给掏了出来，正要往嘴里送，刚要点燃烟火的时候，想起长欢还在身边。
江少勋的动作微微一顿，然后眉头一挑，丝毫不管长欢就在身边，点燃了香烟。
长欢看见江少勋这个举动，眼里流露出嫌弃的眼神，要将车窗打开，刚有这个举动，江少勋就在旁边轻呵一声：“不许开窗。”
“你说不开就不开，我凭什么要听你的。”
长欢固执还要继续开窗，结果江少勋却让司机将车窗给锁死了，长欢开不了窗，她怨恨地看着江少勋。
江少勋深深地吸了一口烟，然后朝着长欢的脸庞上喷了过去，并眯了眯眼，沉声问道：“讨厌吗？”
长欢被这二手烟呛到一直在咳嗽，她愤恨地瞪着江少勋，即便不说话，这眼神也将她要表达的意思给明明白白地表现了出来。
“讨厌吧。”江少勋收回自己看着长欢的眼神，却并没有将烟给掐灭，就这样在沉默中将整支烟给抽完。
车内都是香烟，长欢被呛到很难受，等江少勋将香烟掐灭后，他才对司机说道：“排烟。”
空气中的香烟味道少了一些，长欢长这才感觉像是活过来了一样，她开着窗，大口在窗外呼吸，新鲜的空气在这一刻显得如此珍贵。
“讨厌吗？”江少勋又问了一遍，“你每次跟我说离婚，我也是这样的讨厌。”
冷风吹在了长欢的脸上，身后是江少勋如寒冰一样的嗓音，她抽了抽自己酸楚的鼻子，至于用这样的方式来明白他的心情么？
从她的背后伸来一只手，将她的腰肢给环抱住，夹杂着属于他的暖意袭来，好像迎面吹来的寒风也没有这么冷了。
“已经没有什么烟味了，关窗吧，太冷了。”江少勋的声音柔和，仿佛在故意讨好聂长欢一样。
长欢脸上也被寒风吹得几乎要被冻僵了，她拍了拍自己的脸颊，然后关上窗户，低头看着搂在自己腰肢上面的手，她冷声说道：“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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