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莺:MBCC的副官,因为一直加班工作所以很疲惫。跟第九机关的长官保持着非正当R0UT关系,但本人似乎对此感到无所谓。

    兰利:第九机关的长官,传言个X冷漠不近人情。最近有点略微困扰的事。

    警告:包含非自愿X行为以及轻微BDs8m要素。

    **

    夜莺在昏暗的光线里醒来,身上不适的黏腻感提醒着她现在身上还穿着前天那套皱皱巴巴的套装,向来注意个人形象的副官往常是不会这么失态的。夜莺尝试撑着昏昏沉沉的脑袋从床上爬起来,但是很快某种东西限制了她的行动——一根金属链子一端链接着床头一侧墙面上铁环,另一端则牵着她的脖子,通过一个紧紧扣在她脖子上的金属项圈。

    ……是工作过度产品的幻觉吗。

    她皱眉扯了扯那根链子,完全不是开玩笑的道具,这是真家伙,轻便的合金,项圈锁孔甚至用的是防撬安全锁孔。

    怎么回事?夜莺猛地惊醒,从床垫上骤然坐起。T位突变使得血Ye急促循环到头部、x腔里的心脏也一阵咚咚狂跳。但她现在暂时顾不上那些,起身后下身传来的异样感让她又愣了半晌。夜莺将直筒裙一点点拉起,分开双腿看了下去,sIChu是一目了然的一片狼藉。

    “…………”

    夜莺闭上眼睛深呼x1了三次,试图回想起最后意识清醒的时刻。应该是参加晚上的庆功宴,喝了太多一边道歉一边扶着墙走出包间试图找到洗手间呕吐,结果转身就撞上一个穿着西装的金发nV人,对方微笑着扶住了她,隐约记得那人的脸似乎很熟悉……然后自己就到这里来了?

    好像漏了什么。

    伴随着剧烈的头痛,一些新的记忆碎片陆陆续续涌了出来:被扶上礼宾车的后座、x1nGjia0ei、在地板上痉挛着ga0cHa0、被喂了什么奇怪的东西、更多x1nGjia0ei、更多ga0cHa0。那个金发nV人不断用X器粗鲁地贯穿着她的yda0,在C她以外的时间,则用其他方法玩弄她的身T,留下痕迹。那张脸,

    ……是兰利。

    当然是兰利,还能是谁呢。漫不经心地把下属的身T当成自己私人玩物的nV人,会在各种场合心血来cHa0、不顾对方状态地进行xa。

    夜莺是一点点陷入这种被动境地里的。

    最开始只是巡视时一些突破礼貌社交距离的交谈,后来是出外勤时状似无意的肢T接触,副官都只当是工作上的潜规则,咬咬牙忍住了。毕竟不论不论如何自己这种初出茅庐的新人都不可能撼动第九机关长官的地位。所以事情逐渐演变成开会时伸进裙摆里的手,夜莺只能一边做速记一边咬紧嘴唇,在桌下稍稍扭动这双腿试图阻止长官的手探到更深处。

    那次会议结束后兰利叫住了她,并且五分钟之后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命令她脱下内K。那片早就濡Sh的布料被长官装进了证据袋里,甚至结束之后也没再还给夜莺。于是被要求在办公室沙发zIwEi作为惩罚以儆效尤的副官最后是下身真空地挤地铁回去的——因为开会不算外勤,她的级别也还远不够配备专门的出行通勤车辆。

    之后第二天副官上班前在公寓门口发现了一束花,她脚步顿了一下,拾起花扔进了楼下的垃圾桶里。

    可事情并没有就这么结束,

    夜莺并不是没有反抗过。她的手第一次被隔着衣服按在兰利B0起的X器上时,副官终于忍不住猛地甩开了对方。第九机关的长官看着她后退几步m0着腰间配枪指尖发抖的样子,只是笑了笑,然后解开了自己上衣的纽扣。

    于是副官像是婴孩一样被兰利抱在怀里,柔软的rUfanG和昂贵香水的味道包裹住了她,她不知何时已经伏在对方的双膝上。长官宛如慈Ai的母亲一般轻轻拍着夜莺的后背,请她放松些。夜莺呓梦般地衔住了口边rT0u,下意识顺从地T1aN舐着,仿佛重新回到了幼儿口yu期的时代。年长的nV人轻轻喘息着,回应般地抱紧了夜莺。长官散开了她的发绳,抚m0着她柔顺的长发;长官拉开了她的裙子,用手g弄着xia0x的敏感处。夜莺放松又紧绷,在兰利的腿上就这样ga0cHa0了。

    温情的场景就此结束,长官的ROuBanG借着AYee的润滑,进入了毫无防备的xia0x里,cHa到了最深处。

    夜莺那天离开兰利办公室时双腿还在打颤。

    往后的每次工作汇报日对夜莺来说都是噩梦,她被迫一点点记住了那个nV人癖好和身T细节,副官觉得自己简直就像是免费的娼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