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祝总，我在。听得见听得见，哦，你听不见我说话。”
阿杰看这鬼地方连个人都没有，信号可能的确差，便拎着酒瓶往有亮光的地儿走。
小马和小宝见状，也起身跟上。
“喂，祝总，这下能听见吗？哦，听得见就行。”
阿杰尽量提高嗓门吼着，“什么？你明天就要回来？！不是吧祝总，您有啥急事儿非得回来？”
小马酒量浅，有了点醉意。
但大脑还能工作，诸如幸灾乐祸等基本功能，还保存得挺好。
他听见祝总说要回来，便笑嘻嘻“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被阿杰怒瞪。
“行，那我们哥几个去哪儿给您接风？”
“什么，不接风？！下了飞机直接去叶嘉家？！”
阿杰阻拦：“祝总，我不是说别的，但叶嘉那小子家现在真是一点钱都没有。我们几个每天都去，跟巡逻打卡似的，他就是没钱……”
“不是要钱？那要什么？”
“啥？祝总您丢了东西，被叶嘉拿走了？？？”阿杰愤愤地挂断电话。
“叶嘉这小子看着不声不响的，竟然还偷东西！偷东西也就算了，还偷到祝总家。”
阿杰摇头，灌口酒，“这小子真是活得不耐烦了，等着看祝总明儿怎么收拾他吧。就是观世音菩萨来了，也保不住他。”
小马和小宝也很惊讶，叶嘉看着就清高看不起人，压根不像能做出偷东西这种事的人。
阿杰看出他们的疑问：“知人知面不知心，你看他表面人模狗样，跟个正人君子似的，谁知道他私底下干啥勾当。”
说着突然心虚起来：“咱们每天都去催钱。他妈瘫痪，不能赚钱就算了，还得雇个保姆照顾她。家里就叶嘉自己一个劳动力，他……他可不得到处弄钱吗。”
小马和小宝双双沉默下来。
阿杰默不作声地喝完最后一口酒，折回去，把扔得到处都是的啤酒瓶，打包扔到垃圾桶。
他妈就是打扫街道卫生的环卫工人。
继而拍拍手：“行了，再缺钱他就能去偷东西吗？小小年纪就不学好，不管咋说，违法犯罪它就是不对。”
阿杰心烦意乱，“咱们对他家都算好的了。他爸得罪祝总，祝总本来就催他家催得紧，一天天的没见过啥钱，咱也没跟真他动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