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是主人家的私室，左右分别是小金豆和谭莫雨的卧房，中间是云墨怀的书房和卧房。他不会跟谭莫雨同房，不过若真是个儿子，他要给她一个名分的。
临近生产的日子，谭莫雨抓紧机会撒娇，时不时给云墨怀打电话，说肚子又痛了，儿子在肚子里踹，儿子想父亲了。
小金豆心里是空落落的失意，只一瞬，就嗤笑着拂去这可笑的情绪。
云墨怀尽量满足谭莫雨，有空会回来，即便不同房，也会一起进餐，一起在沙发上坐着说说话。
一日，谭莫雨在楼下客房午休。
云墨怀坐在书房里，小金豆推门进来。
她打着赤脚，穿美国人卖进来的短裤，嫌不够短，她还加了两剪子，两个屁股蛋有半边露出来。
她一双腿在他面前走来走去，云墨怀微微从报纸上抬眼，看见她雪白细瘦的脚丫子在地板上无声地蹦跶，心不由得乱跳。
她钻进他举着报纸的手臂，岔开两条腿，一屁股坐下来，微微扭着屁股蛋，肉穴隔着短裤研磨他股间的凸起，那东西立刻变大变硬，紧紧抵着她。
“云墨怀，我要钢琴。”
“好。”
“还要钢琴老师。”
“好。”
“什么都好？”
他呼吸变急促，道：“你要什么都有，不必这样。”
“不必哪样？”
他低头看着她被自己的硬根抵住的裤裆。
“嘁，你不喜欢这样？”少女一把抓住那硬根，柔软的手指突然加了力道，狠狠掐住根部。
他哼了一声，她立刻跳起身跑了。
钢琴买来了，是一架白色三角钢琴，请了圣约翰大学的美籍音乐教师，年轻，一股子精壮又艺术的味道。
两人并排坐在琴凳上。
小金豆余光瞥见云墨怀坐在旁边的沙发上，把娇柔细长的小手伸到音乐老师手掌下面。
“想感受一下老师是怎么发力的。”
那老师倒少见这么不怵身体接触的女学生，干脆揽过她的肩膀，两只手覆盖在她手上，教她怎么手指用力，怎么手腕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