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承认。

    “什么事?”他追问。

    杜小蝶说:“昨晚,我被叶姽袭击了,她想杀我,所以我才一直无法醒来。要是知道我没死,她一定会再杀我一次。我必须回到平大,抢在她动手之前,夺走她的能力。”

    “她的能力?”

    “恩。”杜小蝶点点头,提醒,“白澍,如果看到她拿出一支笔,你要当心。要么想办法抢走那支笔,要么就离她远一点。”

    “……那支笔写什么有什么?”前面开车的白池忍不住插话。

    杜小蝶:“差不多。”

    吱。

    车子来到了十字路口,信号灯从绿跳到了红,白池一个急刹,刹得杜小蝶和白澍的身子纷纷后仰。

    白澍蹙眉。

    “对不起老板。”白池赶紧为自己刚刚的走神道歉。

    却听杜小蝶继续:“但那支笔也有弱点。写字需要水,用一次,笔芯里的水就少一截,只有不断杀人,才能保证笔芯里有源源不断的水。”

    白池说:“这也算弱点?这明明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算的。”杜小蝶说,“只要让她每次都杀不成人,将她笔芯里的水耗光就行。”

    白池苦笑:“每次都杀不成人?说的容易,问题是,谁能办到?”

    杜小蝶认真地指了指自己:“我。”实际上,我们已经成功过一次了。

    白澍和白池一愣。

    黄灯变成了绿灯,白池发动车子,重新上路。

    好久好久,白澍问:“你的能力是什么?”

    杜小蝶:“预见。我能预见即将到来的危险。”

    白澍笑了:“这么看来,你还真是叶姽的克星……你准备怎么抢那支笔?”

    既然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杜小蝶正色,“我需要你的帮助,白澍。”

    ※※※※※※※※※※

    上午九点。